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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才进门宁牵就闻到了那股浓重的香水味，别说小孩，就算他一个大人闻起来，也觉得在那样一间人很多的房间内闻着闻着头就开始发闷，他猜测这个小孩的应激反应多半和这个气味有关。

“老师，我会被退学吗？”

宁牵正在想着刚刚的事，就听旁边小孩低落的声音传来。

宁牵没有先回答他，而是问道：“那老师能问问你为什么要抓破那位老师的脸吗？”

小孩听到这个，似乎回忆起了什么，眼中又浮现出了一丝恐惧。

“我、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他只是觉得那个老师靠近他的样子很像小时候他碰到的那个想把他抓走的坏人，那个坏人的脸上也有着美丽的妆容，身上带着一股浓浓的香味，然后趁着他父母没注意，就要捂住他的嘴巴把他拖走……宁牵察觉到了小孩身体有些颤抖，他没再追问，而是说：“别担心，一切都过去了，你也不会被退学，老师们都会保护你的。”

小孩仰起头看向身边的人，虽然他还是何经理把签订好的合作书交到路桓则手中时，路桓则脸上情绪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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